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月光爱人

第二十九章 重犯证人

我经历着劫难能苏醒过来,骑士和小路俩人自然是欣喜不已。平日骑士都不曾用双手搂抱我的双肩,苏醒后的夜半,骑士怕于我再受风寒袭侵,坐在小路不停加材的篝火旁,紧紧地箍着我的两肩。

我和骑士坐在铺着兽布的柴堆上,照着火光,我苍白的脸庞渐渐红润起来。小路没有象以往轻松活泼,他神情严肃,默不作声在一旁加材,见我有所起色了,站起来便对我俩说:“师哥、甲姑娘,我离开一会。”骑士便回应道:“玄明,小心点。”

小路出去了,事后,我轻声问骑士为何唤玄明。骑士跟我讲起,他和小路相识的来由。

“我在齐家长大,18岁那年,我被送去东方蓬莱仙山,仙山有位道长,法号玄空。他是我的师傅,第一次见我生性纯良,甚是欢喜,二话不说,收我为徒,赐我法号玄志。师傅的内功,无人能极,教授我第二年,也就是我20岁,秋高气爽的一个晚上,那时候明月如盘,皓月当空,银辉照耀蓬莱仙山,山净空明,一片无垠。师傅从练功房将我唤出,随他我见到一位翩翩风采的少年,旁边立着一位眉清目秀,却英姿勃发的女子。

“师傅对我说:“玄志,快快来见过你的师弟玄明。”我见到跪立一位女子和一位少年,女子立马抱拳:“问师哥和师侄好!”

另一位少年说:“问师傅、师哥好!”

“那少年眉目俊俏,我将之搀起。以后我和他便是师兄弟相称。玄明悟性极高,生**打抱不平。一日下山去化缘,路见一地痞欺侮一位妇人,便用一、二拳把对方吓得早早滚蛋。”

我笑着,想着那日在西宫糯米糕店内听闻老板讲起小路护店一事,我对法号叫玄明的小路更是刮目相看。

我问道:“玄明怎会在宫殿里练武呢?”

“师傅传授我四年武功。仍是秋高气爽的一天,师傅叫上我和师弟,禀告西土国府正是需要大力用人之际,师傅言:“为学之人,必用之时,得道相助,国之所要,便需去也。”玄空道长相托来接我们的女子,告之:“玄志、玄明弟子都是个品性极好、眼含谋略之人,国家既然求贤纳士、招贤若渴,不妨去国都为国助一臂之力吧。”

“所以,你就来了国都了?那女子是谁,玄明的母亲吗?”

“不,她是提携你的李夫人,李夫人一身是胆,是我师傅的师妹。”

“原来如此啊!”我转念一想,那次在小路剑馆巧遇蒙面者,小路称的师叔莫不就是李夫人?

骑士说完,一个小时过去,未见小路回来,顿感不妙,他说:“英子,我先送你回房,师弟还没回来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
我说:“二哥,我已经恢复,跟你一块去吧。”

骑士见我恢复刚好,怕于遇上凶险,仍还是劝道:“英子还是留下吧,二哥寻回师弟,去去就回。”

“不行,旅馆遇刺,店家跟我们说,毛贼是冲我而来,可见,毛贼却并不单纯要钱财,他们设法推上假店家执掌门面,引我们去住店,再就住店想取人性命,其中必有原由。我们不能掉以轻心,这件事一定要谨慎小心,并且从长计议。二哥,我觉得目前最关键的是,我们连夜赶路,估计他们还算不到我们那么快就到达了临渊河畔,眼下,必需找到于寒。于寒在蓝采衣诉他的纵火案件中,是事故真相的见证人。我认为毛贼之所以能将一位流浪汉说服成为店主,第一,毛贼拿着重酬,有利贪,才能冒着性命之忧与国府对抗;第二,假店主可能家境贫寒,或者早将生命置之渡外,或者没办法违抗的前提下,被强推成为假的店家,这一路上的碰巧,仅仅是碰巧吗?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二哥,你会不会觉得玄明师弟去找于寒了,我们应该与他尽早汇合。”

“英子,你分析得有理。我们马上走,找师弟去。”

用水烧灭了篝火,我们携上武器出了门。临渊河畔,顾名思义,就是以临渊河为源头,水的流动灌溉河流两旁的村庄,村庄都为同一个古姓。

古姓的村民都走光了,此地气温极底,又因和冥顽星球离得最近,几年来,常出怪事,波谲云诡,村庄寂寥萧瑟,一到入夜,寒意袭人,冻风刮来,像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传来。

西土国家为了防止顽冥星族入侵,开始在临渊河畔驻足军事工地,凡是重犯被送到此处改造,生存环境十分恶劣,做最下等的工种,用余生的体力劳动换取所摄取的饭食和衣物。

果不其然,我们找到于寒,他还在工地上凿石头,空气浑浊,粉尘把他的脸面厚厚罩了起来,留着两只恐吓的眼睛见来着的我们,一声不吭,因天气极低寒冷,他的睫毛挂着霜花,一口气吸出的热气,在暗淡的石屋扩散,蓬乱如杂草的头发垂在破旧发黄的工服上。

小路就在他旁边坐着,似在等他回话,见到我们进来,于寒停止敲打,放下铁锤,两只手发抖得厉害。

小路在旁边说:“不要怕,我们确定来保护你的,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便是。”

于寒放下工具缩成一团,两手抱着胸,一把坐在碎粒铺满的地上,他的双手黑而粗,沟壑突兀,老茧裂开出血的结痂磨出血又结痂。

此情此景,我蹲下身,保持一种和他同等的姿态对他说:“于寒,我是甲姑娘,这次我来是调查三年前蓝采衣诉你是纵火犯者,此案件可是你所为?你不用害怕,我们就是来调查旧案。”

于寒就是非常害怕,他起初不敢看我,我说:“你相信我,我调查真相,不是找你来为难你。”我一并亮出了李夫人给我的宫牌,于寒没有看,他的耳朵在动,似听又恐惧,身体依然抖动得出奇频繁。

小路说:“我已经问了几遍,他一句话也不说。”

我没有放弃,继续耐心告诉他,说道:“我是李夫人府上的甲姑娘,今年桑农王有福一家被肖地主欺侮,是李夫人派我到王家庄去实地调查,调查的结果,事实确是桑田遭旱,无粒可收,王有福的妻子李桂香在西宫被刑罚部的杜小天、马工部的马高联合欺凌,是李夫人出手为王有福一家查明了事实真相,得以还给他们一个公正。”

所见于寒低头缩在那里不说话。

我又说:“于寒,如果你想一雪前冤,你就应该站起来,从临渊河畔走出去,告诉世人,当年火灾发生的前因后果,我们是来翻案的,你有什么冤屈跟我们说。”

于寒嗫嚅抖索:“我,我,怕!”

小路这时走前蹲下:“于寒,你别怕,我们一定会为你**雪耻。”

这时,于寒放声大哭,告诉说:“他们来过人了,我躲过了好几劫,你们看我现在人不人、鬼不鬼,他们要找我也没那么容易,他们拿着宫牌告诉别人要带我走,实则是要害我的小命。今天,如果你们也要取我性命,我于寒命贱,便无需再躲躲藏藏了。”

于寒恐是被他们吓怕了,两行泪流。

骑士下腰扶起于寒,于寒的蒙尘的灰脸哭成两杠湿痕。骑士告诉他说:“我们不要你的命,我们救你来了。如今西土国家正本清源,惩恶锄奸。假如蓝采衣家属被迫纵火案非你所为,你为什么要受如此屈辱去承担眼下的重罪呢,如果你不出来指明真相,为非作歹的人仍是骄横跋扈,肆虐更狂,于你于国家都不利。”

于寒抬起头,问:“你,你们真得可以为我作主吗?是国府派来的?”骑士拿出督导办的宫牌,说:“这几个字你认识吧?”于寒点点头。

我拿出包裹里一些点心,用手绢垫着,放在他的一旁,心想,他一定每天都吃不饱,骨瘦嶙峋,说:“于寒,放心吧,我们会为你作主,先吃点东西,你再慢慢讲。”

于寒一见糕点,眼中闪着绿光,愣了一下,一把抓住往嘴里塞,大口吃了起来,一边啃,一边眼含泪光,他对天长仰,一把跪地抓着胸前衣口,呼出心声:“妈妈,妈妈,青天开光啦,儿有救了,儿碰到青天大老爷前来翻案了。”我把于寒拉起,内心震颤,说道:“于寒,你妈妈一定能听到,先起来好好吃东西吧。”

因此,于寒吞咽下三块糕点,他的情绪稳定了许多,向我们说起他和蓝采衣之间的来龙去脉。

“蓝采衣是丝绸大户,指定要我给他家建房子,我家世代是匠农,和母亲一起生活,母亲知道我给蓝采衣造房,喜忧参半,一来,从北到南,距离之远,一年我可能无法再有时间见母亲;二是蓝采衣送来绸布拉拢我母亲,我母亲身体并非很好,从来不会离家超过一个月的我,挥别母亲那段光景,我甚感对母亲不孝。为了两母子的饭粮,母亲也就允了。一年光景后,我建好了蓝舍,欣喜回到家,母亲见到儿子回来,欢心满喜,当天本是一家人团聚,哪料来了几个官差,说我是重犯,把我抓走了,母亲身体弱,见我迟迟未能归来,她便也就带恨离开人世,还是乡亲们替我掩埋母亲。”

于寒向我们悲戚地诉说母子间遇害和遇难的遭遇,我问:“你为何是重犯,带走你的人没说吗?”

于寒说:“我是纵火犯,蓝采衣家烧毁,孩子妻子都未能幸免。”小路在旁问道:“蓝采衣指控你建房用料系易着火的材质,埋下诸多隐患,实际是如此吗?”

于寒回答:“蓝采衣是大户人家,用料都是上乘,他不会少一分钱买下易烧原料,何况他买什么,我用什么。”

小路说:“蓝采衣买的原料,被人替换,把祸患转嫁给你,是不是也有可能?”我问道:“于寒,当时蓝采衣购买的原料运用起来觉得有什么不对?”

“涂墙用料,木质上色,并没什么区别,如果不是用专业的工具测量出来,是可以做到瞒天过海的。”

嗯。我点点头,对骑士说:“我们国家目前在研造新设备,是否有这样一种设备,在施工监测能检验真假材料呢?”

小路回道:“当然有的,西宫贮藏室被烧为灰烬,可以通过复元机修复,只要蓝采衣家未被拆除,从火烬可以找到蛛丝马迹。”

“于寒,你跟蓝家妻子有过节吗?”我问,

“我从来没见过蓝采衣的妻子和孩子。”

“问题,谁让蓝采衣和妻子和他二个孩子死呢?”

我思考这个问题,对于寒说:“平日建蓝舍,你发现有什么人和蓝采衣来往?”

“蓝采衣来过二趟,第一趟自己来,看看工程进度;第二趟来,到收尾工作,有二、三个人一起结伴,运来墙和木的涂漆,我一个工匠,没有过多注意他的交际。”

“漆是否你经手接下的呢?”

“我还有个帮手,是蓝采衣的管家,人称蓝管家,他接手漆。”我和骑士、小路眼神交汇,决定要带于寒走,进一步判定事情的真实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